2017年1月27日星期五

新春生日

突然发现你的生日都是新春时分,隔着电话说生日快乐,也不忘一句新年快乐 。说到我们似乎很少一起庆祝生日,这也难怪新春时分总得在家待,这是既无奈又好笑的现实。待你问何时才能一起庆祝,我心想那一天应该不远了。就好像新春鞭炮每年都会听到,对你的祝福也风雨不改送到,尽管微不足道也是我能做的唯一事情。希望新的一年你能快乐,快乐比什么都重要。

而这次新年也没什么好期待,仿佛觉得在家休息就是最好的过年,你问我对我而言过年什么意义,我笑说有问题吗。我却说不出口,过年又真需要什么意义吗?能够好好睡上一觉,进行着自己喜欢的日常作息,或许也是最好的过年。别人口中一年一次的大团拜,说穿了不过是新春聚赌而已,不赌的孩子不就对牛弹琴而已。或许这么一来就少了见面的理由,我反而觉得这正好反映着人生其实不需要太多朋友,当朋友群太多的同时,冒用聚会名义聚集大家最后却自说各的,特别是那些在外国工作沾沾自喜的朋友,多看一眼都觉得腐朽,这样的聚会觉得不去也罢。

唯一我觉得最够意思的是,就是去中学老师拜年,听老师说一些学生趣事,顺道反省自己这一年有何长进。在老师面前自己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,笑谈过去孩子气的故事,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年轻过。过年就算在家不出去,久违和家人说一些茶余饭后话题,很久没这么说话过,看着电视节目,吃一些零嘴,内心是满满的饱和感。或许到最后陪伴在身边的,永远都是家人,所以这时刻才显得特别珍贵,让人一直向往。

还有几个小时就到初一,你的生日也进入尾声,抱歉的是从来不能在身旁陪伴,就连重要日子也不例外,希望未来日子自己能做的更好。

生日快乐,祝你事事顺心。

2017年1月25日星期三

《一个人的驾驶》

友人问我怎么常以一个人大作文章,我闻言后一阵苦笑,或许自己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,宛如我总是一个人在练习一个人。一开始会觉得难熬,久而久之却有种沉淀心情的愉悦感,我才发现自己虽孤独却不寂寞,文字在旁不说话只做伴,又何来彷徨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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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段时间,我都和朋友共车上下班,无形中响应了节源活动,主要原因始终是节省不必要的开销。每天早上6点半醒来,走到客厅等候大卫起身,再到停车场等候其他人前来。若对方迟来几分钟,我和他开始碎碎念几句,提早报到则是匪夷所思的情况,每一天对话都是这么开始,就好像天刚破晓一样的朦胧感,那时的我根本还没睡醒。

我们都在偏僻地区工作,却不愿在那儿住下,不外乎生活素质和水土不服,碍于工作合约,却不能不妥协,只能选择在临近市镇每日来回。我还记得当自己初次踏入这公司,心情是极为忐忑,心道怎么上天会把我遣送到这儿受苦,虽然我心知自己根本没做什么好事,但也不该受这样的苦。殊不知,我之后写了一篇散文,描述在偏僻地方工作的心情,有者留言说,每个人都把自己想得太可怜了。我才醒觉,每个人难免都有类似的情况,只是选择说或不说而已。

比较庆幸的是,那时候某位前辈提出与我共车的提议,说照顾后辈是应该的,我也识相补贴他一些车油,这漫长路程也不算太折腾,至少还有人相伴,说一些公司话题或国家大事,说得兴起却没发现已经抵达公司停车场了。当我逐渐适应这儿的生活后,慢慢地更多人来到这儿报到,提出要和我们共车。我忘不了前辈对我的恩情,也觉得要把这份温暖带给大家,对于别人的共车要求,我可是来者不拒。

从一开始的两人共车,到5人共车,小车子挤满还没睡醒的工作人士。这段车程还是一如既往的漫长,车里气氛却变得极为诡异,就连大声呼吸也显得突兀。我是一个容易不安的人,看到大家的眼神游离,欲言又止的神情,总觉得该做些什么,让大家心情好一些。我开始说一些话题,期许让大家讨论什么,至少这趟共车并不那么无聊。话题不可能每次都受落,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得太无聊,大家就默默微笑着,一言不发抵达公司,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,车子里根本没几个人。

前辈离职后,我开始负责规划共车时间表,让我头疼的是,有些朋友跟本不愿与某些人共车,称和她没什么交情,没什么话题,自然没什么理由共车。我听后也不能不理解,他根本没义务和他人深交,有者直接在车呼呼大睡,甚为不礼貌。我却开不了口,要当事者自行解决,深知这趟路程太远,独自前往是极为疲惫又危险的举动,自此陷入左右为难的局面。

我最终搬到另一个城市居住,选择只身前往公司上班,对于他们的口舌之争也不再关心。我隐约发现,或许是自己强行要大家融洽相处,才会酿成不和谐的同僚关系。时间旋踵而去,他们也先后离职,到最后剩下的就只有我一人,我又为当初离去的决心更为庆幸,被遗弃下来的感觉并不好受。

一个人的驾驶虽然孤独,但我却不觉得寂寞。因为一个人的缘故,才有心思看看天空什么颜色,那片白云什么形状,就连路上来往的车辆也分外清晰,心情随着音乐起伏变得格外怡然。那时朋友远道而来找我叙旧,我皱眉道免不了两小时车程,何苦让自己折腾。他说最近工作忙得无法透气,这两小时车程正好让自己放空思考,听着喜欢的音乐,缠绕在心头上的乌云也会为之驱散。我听后点头称是,也有过类似体验,一个人的驾驶看似发闷,但在车程的终点,我们都能更了解自己,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人生路,就算一人前往也不孤独。

一个人驾驶最怕打瞌睡。


文章来源:
星洲日报/副刊·文:牛小流(劳勿)·2017.01.06
图源自网络。

2017年1月17日星期二

致追梦的我们

以前说起梦想,总觉得穷极一生也触碰不到。现在谈起梦想,或许觉得这辈子应该也是一事无成,但梦想什么不再迷惘,会选择相信自己多一些。这是我这些日子比较深刻的领悟,梦想本来都是又梦又想的一种求生本能,并不是有梦就能表示和他人不一样,我相信每个人都怀抱着梦想,只是选择说或不说而已。

某天女孩看我打开手机,浏览网页并不是社交网页,而是一个论坛网页,密密麻麻地陈列着字体,比起社交网页显得低调多了,笑说我与别人不大一样。那一刻我才发现每天浏览论坛,已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一块,到那儿看看谁在线,灌水区孩子聊些什么,最近什么小说更新,活动版块在热闹什么,已彻底融入生活的一部分。更可能是因为我根本没太多的消遣,就连维特/微信/图享都没户口,但我根本没这个心思多开几个社交户口,平平淡淡走过社交乱流就好。

我也不大懂这份情意结从何而来,或许自从七年前来到这地方,就不曾从这地方离开了。而走到了今天,或许回到起点,或者根本没前进过,但陪伴走过的人都不会忘记彼此,有些话不说早已存在每个人心里。可能更早之前,就应该随着时间洪流毁灭,更不应该重启这座时空之门,让故事回归原点,但就是因为相信着什么,才选择继续走这段路,纵使知道这段路一定不会是平坦路。

这几年类似性质的网页如雨后春笋,可我还是觉得这片土壤比较有人情味,看见新孩子加入并融入其中,会看见以前那懵懂的自己,感慨时间脚步快得让人心慌。有人问过我,希望能看见怎样的光景,我是觉得不一定要成为很厉害的存在,只要把这一刻好好记住就够了,记住这片土地,还有认识的每一个人,还有自己写过的每一个字,这些日子绝对不是白活。放弃梦想也未尝不可,本来我们都不该勉强自己做任何事情,若真的不甘心,那就放弃之前,再热血多一次,本来我们就该只对自己负责,正如你写的文字都只为自己存在。

写到这里,我也不懂自己该去向何处,写作之路又该继续否,但这个问题真的太复杂了,在我还有写的心情,尽可能写多几个喜欢的故事。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决定,更多是因为这个地方给我的勇气。每个人都需要被鼓励,正如每个人都向往爱情一样,这是我后知后觉的事情。如果你失去了创作的勇气,在这里你绝对会得到一些什么力量,因我就这样在这儿一直被鼓励着。

致追梦的我们,这趟梦想之旅还在半途上。
致追梦的你们,请你不要放弃最初的梦想。

我但愿有个地方能懂我,
在属于我的墨水.咖啡.殿。
看似微不足道,却是我们这几年努力过的证明。
若你喜欢这绘本,不妨按网购衔接看看。



2017年1月12日星期四

不是故意的

经历了一些事情,才会想一些关于人生的课题。每当想到那些不好的画面,会发现自己在做人方面还是略显不够厚道。我特别容易想起,求学时期和朋友在走廊上,他说一句不要拿他开玩笑,那时我发楞,心道原来好朋友也会这么说。虽然之后还是成为好朋友,但我总是把这故事记在心里面,就好像一个不会忘记的青春烙印,深深在回忆里扎根。爱是一种最美丽的疼痛,以前读过这本书,现在才发现原来的确如此。

当我开始读懂张曼娟的书,才发现我变得多愁善感了,那些青春印记是熟悉不过,更难堪的是那份怕寂寞却向往孤单的心情,这不说话只做伴的憧憬画面,会不会也是你心中的那片风景。于是渐渐地,我变得不苟言笑,开始想如何爱一个人,也包括自己,爱的刚刚好也不落俗套,仿佛戒不了甜。

我开始晚上睡不着,不外乎是想着那些写不完的剧情,更多是那写不出的心情,那个故事在等待着什么火花延续。想着一个故事,就好像想念一个人的心情,明明很喜欢却装作满不在乎,就好像不喝咖啡却去买咖啡一样。昨天我车子倒了一杯咖啡,车子弥漫着咖啡味道,突然觉得,这种错误竟也错的完美无缺,咖啡味道这样围绕,驾车也不会发闷。

当你看到这里,发现着一月脚步已走到一半,我当下感觉是,新年真的不远了。前几天让我沮丧的心情,已经悄悄淡忘,更多的是对优柔寡断犹豫不决的自己感到气馁。明明不想让其他人不开心,最后却让全部人受伤了,突然我是船长,才发现一艘船不能有太多船长,只会让人生停滞不前。可我继续记载这份心情,叙述刚诞生的太阳,在心头放晴的那刻开朗。

2017年1月2日星期一

一月之约

昨天和朋友闲聊,他突然说,好想好好写一部小说。我闻言后,有些小触动,因他一直以来都写的很好,但因为时间上配合不来,就没写了。我挖苦道,没写不也在看漫画玩电玩嘛,两人大笑不止。但我明白写作确实是很看心情的,若没那个心情,写什么也不对,特别是徒劳无功的事情。徒劳无功?我竟然说这个字眼了,什么时候开始我也觉得这都是徒劳无功的努力,反而曾在其他地方鼓励孩子们要多努力。

和朋友继续研讨近日轰轰烈烈的抄袭话题,一些我觉得可能涉及模仿,他觉得并不能这么认为,毕竟说抄袭模仿太沉重,有些故事存在着某些固有模式,若真要批评什么,或许就是创意不足吧。我听后太惭愧了,因曾质疑过朋友是否刻意模仿,他表示这不就是固有模式,但我却有些难以理解。现在回想起来是如此主观的存在,始终回归到你的写作动机。

今天我对着电脑荧幕发呆,发现自己好久没翻看旧有稿件,稍微点算一下没出版的存稿,竟然多达6个稿件,单单没发表过的稿件就多达3份,甚至没人懂我写过。这些稿件就这样沉睡在信箱吗?我突然有些犹豫,虽然一瞬间有为自己一直努力写感到开心,但我就这样写下去,就真的是对吗。

特别是在这书市不怎么好卖的时代,出版机会可说是少之又少,当然前提是要写得好 。我也不敢奢望这些作品得以流传于世,但我最终还是下了决心,将这些稿件都投稿吧。烦恼的是,我写的作品过于写实,部分情节太过本土化,如城市名字和用词,我不得不花一些时间修改一些,但我就是没那个心思一个个校对。那瞬间,我听到朋友早上说的话,怎么你对别人稿件那么用心,对自己却没那个心思。

我心情顿时有些复杂,我是不是不够重视稿件,我对着电脑荧幕突然沉默了。我下午睡醒来后,收拾心情继续修改旧稿,也陆陆续续发给一些外国出版社。没错,是外国出版社,原因无他,我有些故事是不符合本土出版社方向,毕竟本地出版方向或许是全世界最保守的方针。但我也不能责怪,只能责怪自己才华不足。

我就这样把全部稿件发送给外国出版社,突然想起九把刀在小说后记写过毛遂自荐的经验,不禁暗叹天底下写作人都是这么熬过去的,但我不敢奢望会有什么好消息。只是觉得,至少我曾经努力把这些稿件安置在属于他的地方,什么没有更好的命运,或许曾存在就是最好的命运。

于此同时,我也收拾心情写其他故事,一部想了五年,却迟迟不敢下笔的故事,那平淡像白水一样的爱情。

(有没有发现,我很少写这样的心事,这次或许是因为我一时感慨吧)